中原網訊(記者 董黎)春暖花開時節,中原大地搜尋行銷充滿生機。
  3月17日,習近平來到他在第二批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中的聯繫點——河南蘭考縣。蘭考是“縣委書記的榜樣”焦裕祿工作過的地方。一下車,他就直接來到焦裕祿同志紀念館。這是繼五年前的2009年4月1日,時任國家副主席的習近平調研河南,專程瞻仰焦裕祿墓以來,他第信用貸款二次來到蘭考,致敬忠魂。
  總書記說,雖然焦裕祿離開我們50年了,但焦裕祿精神是永恆的。預防癌症須知焦裕祿精神和井岡山精神、延安精神一樣,體現了共產黨人精神和黨的宗旨,要大力弘揚。只要我們搞中國特色社會主義,只要我們還是共產黨,這種精神就要傳遞下去。黨中央號召全黨繼續學習焦裕祿精神。
  焦裕祿的時間都去哪兒了:焦裕祿在蘭考的新竹房屋470天
  470天,是焦裕祿在蘭考的所有日子。這些日子里,信用貸款他的時間去哪兒了?
  他把有限人生那彌足寶貴的時間,全部用在了為蘭考36萬人民嘔心瀝血的日夜裡。那春秋一年的櫛風沐雨,那寒暑一歲的披荊斬棘,是他生命中最後的壯烈定格。他不是英雄,但他把英雄一樣的滿腔熱血,灑在了蘭考的大地上。
  冬去春來的時間
  1962年12月6日,焦裕祿站在蘭考這塊災難頻生的土地上,第一眼看到的情景,足以讓這位曾與日寇鬥爭的硬漢,忍不住熱淚沾襟:漫漫黃沙,一眼看不到邊;片片窪窩,滿是青灰的冰凌;茫茫鹼地,枯草在風中抖索……
  這情形下,他把時間給了他的“戰場”,那不是縣委辦公室,12月8日,他去了災情嚴重的城關區:
  從許貢莊到胡集,從胡集到許樓、黃樓……他挨家挨戶地問,吃的咋樣,燒的咋樣,大冷的天兒,棉衣、被子有沒有。他坐在飼養員蕭位芬牛屋的地鋪上,問他改變蘭考面貌有啥好主意,他們談得越來越多,心的熱,驅散著夜的寒。
  之後的他的時間,也沒有坐到溫暖的會議室里去。1963年1月初那個寒冷的夜晚,他把縣委辦公會搬到了火車站,在那裡,風雪中,一群一群涌來的,是蘭考災民,衣衫襤褸,面黃肌瘦,他們要在寒冬臘月里的大年前,擠上火車離鄉背井去逃荒、去要飯。
  焦裕祿哭了,他動情地對黨員幹部們說:“黨把這個縣三十六萬群眾交給我們,我們不能領導他們戰勝災荒,應該感到羞恥和痛心啊!”
  後來,他的時間給了災民,因為蘭考人餓著,焦裕祿就吃不下。看到福利救濟名單上有他的名字,他斬釘截鐵地說:“不行!評給我的救濟,我一分也不要。”他埋下頭,拉上架子車,把開封運送來的救災棉衣送到爪營公社。他說:“我們不是人民的上司,我們都是人民的勤務員。”
  冬去了春來,焦裕祿的時間花在農戶民舍,足跡踏遍了蘭考的田間地頭。3月8日,那天的蘭考,飛沙走石,天昏地暗,焦裕祿頂著狂風到紅廟區白樓公社、到胡集、王莊,到高場、薑樓、二壩寨,哪裡風大就往哪裡去,哪裡沙堆高就往哪裡走。
  那個春天,他的時間花在了下鄉的路上,他下鄉記不得帶乾糧,但會記得帶鐵杴,4月15日,從城關公社許貢莊到韓村的路上,他每走十幾步就挖一個坑,一直挖了4里多,當在一塊草荒地翻開2尺多深,終於挖到了淤土後,焦裕祿高興極了,笑容里閃著淚花。
  在蘭考的夏秋時間
  在蘭考的1963年夏秋,焦裕祿的時間,去了治理蘭考土地的第一線。
  5月末,連著五六天,狂風呼嘯,大雨如註。風聲雨聲,民情連心,焦裕祿急得連招呼都沒打,就奔出門去。他脫去鞋襪,捲起褲腿,趟著水走過了一村又一莊,他的時間全用到了去姚寨、韓莊、壩頭等險要地段的堤防檢查上,他告訴沿河幹部註意險情,保護群眾,他“心裡只裝著群眾,只想著群眾,唯獨沒有他自己!”
  6月到8月里,那個夏天的時間,焦裕祿不記得黃沙地上的酷熱,他只想著治沙、治鹼、治水。
  而這時,他的肝病已經重了。8月23日,焦裕祿在趙垛樓開群眾大會,晚上,他點著小煤油燈,坐在趙垛樓大隊部放倒的凳子上,湊著床沿,忍著陣陣來襲的肝痛,寫後來掀起了“趙垛樓幹勁”的調查報告。這晚,在疼痛里,他熬了一夜。
  9月的一天,他到城關公社胡集大隊朱莊檢查工作,那棵他春天栽下的桐樹長得已經很旺盛了,他歡喜地摩挲著樹幹,平時不讓把鏡頭對準自己的他,欣然接受了縣委宣傳部幹部劉俊生的拍照,他說:“我愛泡桐樹,就在這樹旁拍一張吧!”
  在焦裕祿的時間里,那是他唯一凝固在了鏡頭中的一段。後來這張照片成了焦裕祿的代表照,在蘭考的鹽鹼地上,人們已分不清,他就是那棵泡桐樹,還是那棵泡桐樹就是他。
  最後一段的冬春時間
  時間到了這年的冬天,12月9日,晚上,鵝毛大雪鋪天蓋地,北風帶哨越刮越緊。病中的焦裕祿在床上躺不住了:這麼大的雪群眾缺不缺燒的、吃的?生產隊的牲口會不會凍死?輾轉中,他一夜難眠。
  第二天,他的時間就全用在了風雪路上。天不亮,焦裕祿挨門把縣委院里的幹部叫起來,他要去看那些讓他牽掛的群眾。風雪交加中,他來到梁孫莊低矮的茅屋,為雙目失明的老大娘和卧病的大爺送上麵粉和錢。
  老人問:“你是誰?”
  焦裕祿回答:“我是您的兒子。”
  大娘心頭一熱,眼淚流了下來,她顫抖著雙手,摸著這個“兒子”的臉,哽咽著:“讓我看看好兒子,共產黨的好幹部!”
  時間,對病情越來越重的焦裕祿來說,已經不多了。這個冬天過去後的轉年3月21日,焦裕祿來到三義寨公社,談工作時,他一邊做筆記,一邊用左手緊緊頂住肝部,劇痛讓他手指發抖,鋼筆幾次從手中掉落。公社的同志彙報時是噙著眼淚的,大家的眼睛也都濕潤了。
  但這不是焦裕祿工作上的最後時間,當他被縣委派人護送去開封治療後,他還在想著蘭考。在病床上,他提筆寫下了《蘭考人民多奇志,敢叫日月換新天》的題目,但卻再也拿不起這支對蘭考人民飽含深情的筆繼續寫下去了,他倒在了蘭考的大地上。
  他的時間,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,他斷斷續續說出的話是:“我……沒有……完成……黨交給我的……任務。”
  穿越50年的時空,回看焦裕祿在蘭考的470個日日夜夜,他的時間去哪兒了?
  他的時間是在這裡,是在飛沙中,在暴雨中,在寒風裡,在驕陽下;是在大雪撲面時,在泥濘跋涉里,是在大年三十貧困的農戶家裡,在油燈搖曳長夜不眠的辦公桌前……
  半個世紀過去了,時空無法逆轉,時間無法永恆,但這個共產黨人的精神沒有離去,他的偉大靈魂長存蘭考,長存天地。
  焦裕祿永在。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wd81wddlop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